我妈和我说,在她成人礼第二天的一大早,她就打过电话了。
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。
我还不信,等到自己的手机有电了就连着打了好多个电话。
我那时候住院,除了打电话,什么也做不了。
医生说我还不能离开医院的时候,我就去她家找过她。
结果她爸爸家和她妈妈家,早都已经人去楼空。
如果不是管家还是原来的那个管家,我都觉得她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了。
可留下来的管家多半被下了封口令,一问三不知,什么都没有告诉我。
再然后,黔驴技穷的我,从任意那里要来杨一凡的电话。
这个更狠,一打直接是空号。
好好的一个人,总不可能忽然人间蒸发吧?
一开始找她,是我心情郁结,想要弄个明白。
我想要找到她问一问,她为什么撩完之后就不负责任。
说走就走,连个再见都没有。
后来,找着找着,就成了一种习惯。
我找了很久之后,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可能去了哪里,我和她好像很熟悉,又好像很陌生。
我是中考前的一个月才从医院回到学校的。
我参加了中考, 去了我们曾经约定好,要一起念的外国语学校读高中。
我想过很多次,要把这个人品低劣的人给忘了。
可我总是心有不甘,我总也得需要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。
高中三年,她依然音讯全无。。
我那时候每天心情都不太好,后来我妈为了让我安安心心念完高中,就和我说。
我以前的那个铁石心肠的女朋友,有个表姐在伦敦,是个知名的调香师,在伦敦的Windle香薰做首席调香师,中文名叫左再,英文名叫Zona。
那个女生和我妈说过,她要是不在国内念书了,就一定会去伦敦跟着表姐学做调香师。
我记得她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,只是没有说的这么详细。
於是,高中毕业之后,我就来了伦敦,选择了离Windle香薰最近的LSE。
我那个女朋友是个颜控,她说,她的眼睛被我养刁了。
眼里容不下其他帅哥,在万千人群之中,也能一眼就看到我。
所以,我就经常在上下班的时间,出现在可能离她最近的地方,等着她暮然回首。
我等了很久,去了很多次,都没有等到那个说好会在万千人群中,只要一眼就能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人。
过了两个月,就试着去Windle香薰打听,总也是什么都没有打听到。”尤孟想从头到尾,一次醋谭的名字都没有提过,好像是说了一个不在场的人的故事。